和平冲浪,从你我做起。
【阴阳师】【男神x你】妖欲·迷神引(候车厅)
食用前注意:
1.这是阴阳师手游的乙女向bg同人,cp为一目连/荒x你。
2.是的这个莫名其妙的系列竟然还真活下来了。
3.候车厅没有车,候车厅没有车,候车厅没有车。
4.乱起名字,我今天就是要迷死你们这群男人.jpg
5.ooc,没文笔(棒读)。
你原本是不爱饮酒的。
大概是在现世亲眼见多了酒品极差的酒鬼,所以你对酒的印象也不是很好。而且喝醉了的人身上的那股酒臭味,噫,真是想想都嫌弃得不行。
不过最近你对酒的印象变得好了些,因为如今在你身边的式神和阴阳师们闲暇时都多少会喝些酒。他们喝起酒来可以说是非常文人雅士了,反倒更像是在品茶。于是你也偶尔跟着他们喝喝,更别说你常喝的是桃花和樱花酿的那种饮料一样的酒了。
现在你就捧着酒盏坐在庭院的樱花树下小口小口喝着桃花酒。
你不是很敢像平时一样说话聊天,因为在你身边,正端坐着一尊高冷严肃的大神,即使另一边还坐着温柔可亲的一目连,也不能缓解凝固的空气。
你直觉荒今天的心情很不美丽,而且这份不美丽还是针对你的,坐在他旁边简直要被他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压死了。
你向一目连投去了求助的目光。说起来还是他邀请你来喝酒的呢,难道不应该担起活跃气氛的重任吗!
但不知为何,今天的一目连好像完全读不懂尴尬的空气,只是和蔼仿佛一个老父亲一般地端着酒盏冲你笑,见你酒盏空了就倒酒,直到现在也一言不发。
怎么办,感觉今天一目连微笑的脸也有点迷之渗人啊,心里有点方方的。
你收回了视线低头喝酒,开始怀念会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的童女。
或者是小太阳一样的日和坊……
哪怕是和满嘴骚话的妖狐聊天也比现在强啊——
哈哈哈果然自己这样的普通人就适合和小妖怪扎堆,神明啊大妖怪啊什么的,太高不可攀了嘛。
现在身边坐着的二位,那可都是以神明的目光在俯视这个世界。
自己呢,不过是区区一个凡人,短暂的生命在他们看来不过朝生暮死的蜉蝣,只是有幸以阴阳师的身份来驱使他们。
你垂着头,越想越消沉。
也许是你对于式神们漫长的生命十分在意,所以都以十足的礼貌矜持对待他们。尤其像是荒和一目连这样带着神性的式神,你与他们说话时都是带着敬称的。
所以当你看到同僚们称呼他们为“荒酱”“连连”的时候,惊得手里的符咒掉了一地。
说实话,你…有点羡慕。
也想那样亲昵地称呼他们啊……
但是你怂。
你怕他们露出关爱智障的眼神,更怕荒会一个不爽就带你去看流星雨落在你狗头上。
啊,人生好艰难啊,为什么自己没有在一开始就厚着脸皮去和他们套近乎呢?
以至于现在气氛如此的尴尬你却不知道该如何化解!哇 .jpg
越想心里越苦,你一仰头,把杯里剩下的大半盏酒一口气灌了下去。
不过话说回来今天这酒还真不错,香甜可口,而且喝了感觉格外的暖和。
你抱着空酒盏打了个酒嗝。
俗话说酒壮怂人胆,此刻的你觉得自己已经胆大包天。
神明?大妖怪?
现在还不是你手下的式神!
只要你一声令下!
让他往东他就不能往西!
让他追狗他就不能撵鸡!
想象着高贵冷艳的神明大人们在你的庭院里追狗撵鸡的样子,你不禁傻笑了起来。
嘿嘿嘿。
超搞笑。
兀自笑得开心的你没看到荒投过来的关爱傻子的眼神,只听到一目连没忍住的笑声。
我靠他嘲笑我!
见你撇着嘴朝他看了过来,一目连赶紧敛住上扬的嘴角,伸手抚了抚你发红的脸:“大人可是喝多了些,该回屋休息了。”
胡扯,你喝的酒度数超低,根本喝不醉人的。
你抬起手一把抓住了一目连放在你脸上的手,表情严肃又认真,紧紧地盯着一目连。
一目连不明所以,只是略带疑惑地对你微笑着。
你缓缓张开了嘴:“……连连。”
一目连嘴角微微抽了一下,但姑且还是保持着微笑:“……大人?”
你松开了一目连的手,一本正经地拍拍他的肩膀:“从今以后我就管你叫连连了!”
然后你扔下满脸问号的一目连,转头看着荒,抬起手来费力地也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以后你就是荒酱了!”
荒:“……”
一目连:“噗。”
此时无声胜有声。
被酒精麻痹至失智的你丝毫没有感受到凝固的空气,兀自给一目连的酒盏里倒酒,嘴里还念念叨叨地说着什么:“为了庆祝我们新建立的伟大革命友谊,不如来个桃园……嗯樱树三结义,我来当老大……”
一目连低头看着酒盏,忍不住提醒你:“大人,酒杯满了。”
“当了老大,你们就得都听我的……”
“大人,要溢出来了。”
“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得干什么……”
“大人……”
一目连终于把你的手拉开了,你抬头看了看他,又低头看了看酒盏,眨了眨眼睛,这才看清楚发生了什么。
红色的酒盏里盛满了泛着粉的桃花酒,溢出来的酒液顺着酒盏外壁淌在了地上。
“啊,不好意思啊,没看到……”
你晕晕乎乎地放下酒瓶,看了看洒在地上的酒,颇可惜地放低了声音:“流在地上了,不能喝了……”
酒液还在沿着酒盏不停向下滴落,你顺着滴滴答答的酒液看向一目连的手,然后一把夺过酒盏搁在桌上。
“大人?”
一目连空举着手,不知所措。
只见你一点也不稳当地把酒盏放在了桌上,本来就很满的酒晃了晃,又洒在桌上不少。你却丝毫没注意到,而是捧住了一目连刚刚拿酒盏的手。
从酒盏里溢出来的酒,大部分洒在了地上,剩下的流在了一目连的手上,顺着胳膊淌了下去。
“这些还是可以喝的……”
你喃喃自语着,把嘴凑过去,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聚在指缝里的酒液。
一目连很久没有体会到“头皮一麻心脏一揪”的感觉了。
而现在,指缝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他感觉从指尖酥到头发尖,从来不温不火的胸膛里好像也擂鼓一样震了起来。
他转了转视线,看到荒举着酒盏的手抖了一下,淡粉色的酒液顺着手指滑下来,浸入了手腕的护铠。
未完待续。
不知道啥时候能续上。